上一秒还在睡梦中的萧芸芸猛地睁开眼睛：“什么？”

萧芸芸见过自黑的，但没见过一句话把自己黑得这么惨的。

现在想想，对某一刻的铭记，何尝不是因为那一刻他由衷的感到欢喜？

秦韩从小就是混世魔王，跟学校里的痞子抢过女朋友，也跟学校外的大哥斗过架，他自然是不怕沈越川的，刚要还击，沈越川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陆薄言没说什么，反倒是夏米莉问了句：“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苏洪远去年大病了一场，出院后虽然退居苏氏幕后，但调养得似乎不是很好，脸色看起来很差。

秦韩眸底含笑的看着萧芸芸，一副老大不正经的样子：“我对你，二见钟情，了啊。”

餐厅。

许佑宁手脚冰凉，彻底愣住了。

沈越川受不了这种若有所指的笑容，把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没错，我迟到了，你想说什么？”

可是，还不够。

说完，几个男人笑得更放肆了，一边拖着萧芸芸往巷子的深处走去。

“发现了。”陆薄言一派云淡风轻，“二十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郁闷了片刻，沈越川拿了衣服去洗漱，再回到房间的时候，萧芸芸已经换了一个睡姿，整个人像一只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沈越川看着都替她觉得难受。

“噢，没关系。不过，你调查这件事，陆总知道吗？”

“两百二十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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