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曦看都不看Daisy一眼,径直走进了陆薄言的办公室。
她侧首以手挡风点烟的姿态非常迷人,这个空当里她说了一句话:“你变化很大。”
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写遗书的时候,她还能想到每个人,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
苏亦承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帮不上忙就不要瞎操心,很多人还是笃定薄言能挺过这一关。”
这个夜晚,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
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按照惯例问:“去公司吗?”
陆薄言挑起眉梢看着她,她咬咬唇,索性撒手:“我不会了!”
说完,扣上电话,怀里的苏简安睡得依旧香甜安稳。
中午,一篇题名《韩若曦苏简安无人时争吵,疑似不和》的报道被各大八卦网站转载,附上的照片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确实只有苏简安和韩若曦两人。
掼下这八个字,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嘭”一声摔上房门,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但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睡了?
“陆太太,请问你真的是在婚内移情江先生,背叛婚姻出|轨吗?”
陆薄言合上杂志,“怎么了?”
扩音器里又传来空姐的声音:“请大家尽快写好想说的话,十五分钟后,我们的空乘人员将会收走。”
她保持着一个不亲密也不疏离的距离跟着陆薄言,各种打量的目光从四面投来,有不屑,也有艳羡,但更多的是好奇。
苏简安扬起唇角微微一笑,一句话挖开康瑞城的伤口:“亏更大的人,好像是你吧?”
江少恺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