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饭吗?”她叫来服务员,“点餐吧。” 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上,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陆氏的周年庆,感谢公司职员的全心付出,总结了一下公司这一年来的情况,宣布了几条公司奖罚制度的改变,使得职员们的年终奖励更加丰厚这些他一概用磁性的声音言简意赅的讲完,最后一条赢得了掌声和欢呼声。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简安,妈妈带你去老宅,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
但是陆薄言这么一指示化妆师,身为过来人的化妆师再那么会心一笑……,她脑袋里有什么“轰”一声炸开了,双颊顿时深红如血。 刚才……做的事情?
被挟持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 而且,她也怕了。
她睡得最沉的时候,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 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
而以往,她奉行“每一分钟都要很美丽”,所以每天早上都是精心打扮过、穿上裙子再去公司换运动装,现在想来昨天的祸端不就是装扮害的吗? 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
可这次的反转,差点要让洛小夕把下巴献出去 她微微昂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像一只战斗中的怪兽,陆薄言看着她粉粉的双唇,想起她棉花糖般香甜柔|软的触感,眸色一沉,唇已经又压了上去。
苏简安忍不住提醒他:“你该上去了。” 可现实……远不如理想那样丰满
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身和心,我总要先得到一个,你不是不敢吧?” 唐玉兰能看见,确实也不能闹得太过,陆薄言放开苏简安,跟着她走到墙角的水龙头前。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男人的手脚中弹,已经无法动弹,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 “陆薄言,谢啦。”
“发什么愣?” 不过,只是凑巧吧?苏亦承想嘲风她是真的,转移掉她的注意力只是凑巧。
而且亲完了……有必要兴奋到打滚吗? 顿了顿,她抬起头,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我们回去吧,难得周末,不要浪费时间啊……”
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到G市之前处理完。” “我能!”她扬起唇角,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优雅又干练的首席秘书,“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那我不是白在你手下呆了这么久吗?你放心,我不会让感情和工作发生冲突。”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 他不但早就醒了,还早就开始工作了。不过……东西放得这么乱,是因为听到她的惨叫就匆忙起身了?
“房间我已经叫人给你们准备好了,你难得不忙,今天晚上早点休息。”唐玉兰起身,“我去厨房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亦承头也不抬:“张秘书,还有事吗?”
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整整十四年的时间,她深埋这份感情,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 陆薄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你不怕我又做什么?”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简直脸红心跳。 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花园里草绿花盛,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