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深吸好几口气，渐渐将手松开，“我去换衣服。”

“妈，妈妈，咳咳……”渐渐的，杨婶和儿子都趴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

“程奕鸣！”严妍气得俏脸涨红，“你少跟我耍无赖！”

“平白无故让广告费涨了一半，姓严的就等着程总追究责任吧。”

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

“半小时前。”祁雪纯回答。

所幸管家发现得及时，这会儿已经送去医院了。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秦乐赶紧扶住她，却见她眉心紧蹙。

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

“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

这一瞬间，严妈清晰的捕捉到，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

还是有其他目的？

“怎么回事……”她抓了抓头发。

程奕鸣一愣：“她去过梁导那儿？什么时候？”

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琢磨着“互惠互利”几个字，果然啊，明天的宴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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