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着我，”她挽起他的手臂，“我怕自己走不稳。”
“孩子们……”
“那你打算怎么办？”
然后毁了它。
“你以为你会很冷静？”程奕鸣反问。
他对她的亏欠，这辈子要怎么还？
说实话，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到此刻，她还没想过孩子要不要的问题……
符媛儿点头，收敛自己的情绪，和蒋律师走了出去。
“我想见到你的时候，你要马上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两个人吻了很久，像是要吻到天昏地暗，直到二人的嘴唇都被对方吸得麻木了，他们才放开了彼此。
“我有证据！”
“你在这里等我。”他对她说了一声，转身朝于翎飞走去。
“难道不是吗？”于翎飞愤恨的咬唇，“那个符老头一直趴在他身上吸血，自己生意失败却怪罪他！如果不是为了帮助符老头翻身，他怎么会孤注一掷，将全部希望押在海外的项目上，最后导致资金链全断……”
“不管是什么身份，做什么职业，坐下来聊的不也是生活吗，”符妈妈继续说道，“我刚才说的酸儿辣女，就是前人对生活的经验总结，不说百分百正确，但也是有准确概率的。”
她摇摇头，这会儿她没工夫琢磨这个，爷爷的事情该怎么办才是现在最要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