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唇角掠过一抹笑意,起身洗漱去了。
她没要袋子,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这才飞奔下楼。 苏简安沉思良久,郑重地给出一个答案:“水快要开了。”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带出鲜红的血迹。 李婶拿着袋子上楼,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
迷糊中,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她知道是谁,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我没有发烧,你该去公司了。” 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
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她浅浅的扬起唇角,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喝酒啊。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我记得的。但现在我在家,还有你看着我,喝多少都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