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大概只有母亲会这样叫自己的孩子。
萧芸芸“啐”了一声:“沈越川,你还能更自恋一点吗?”
“我参加过不少婚礼,还真没见过拿薰衣草当捧花的。”沈越川揶揄道,“萧医生,你这辈子恐怕是接不到捧花了。”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从陆薄言口中吐出来,就多了一抹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天大地大陪老婆最大,沈越川无从反驳,只有认命的收好了车钥匙。
秦韩看着萧芸芸沉吟良久,轻声说:“那就不要放弃了,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因为这世界上唯一一个陆薄言已经娶了她,如果他们的女儿长大后像复刻版的苏简安,去哪里找第二个陆薄言呢?
“回来!”钟老怒沉沉的盯着沈越川,“给薄言打电话,他的人,应该让他来好好管一管!”语气听起来,就像他笃定陆薄言会狠狠教训沈越川对他的不敬。
形容得更具体一点,那几个小时,他就像死了,对一切都毫无直觉,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道歉顶个屁用!”沈越川咬牙切齿,“那天我晚去一步,芸芸就被钟略拖进电梯了!”
最终,沈越川还是把教授的航班信息发给了苏韵锦。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治愈别人的时候,萧芸芸竟然美得不像话。
Henry笑了笑:“应该不需要你特地跑一趟。越川是成年人了,而且他要面对的不是什么坏消息,他自己应该可以消化。”
沈越川松了口气,就在这个时候,他和苏韵锦点的菜一道接着一道送了上来。
这一刻,看着沈越川的名字,她身上的盔甲突然被瓦解了,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被什么击中,委屈和后怕像趵突泉的泉水,势不可挡的涌上来,强势的斥满她整个心脏。
苏简安抓着被子盯着陆薄言。
“好啊。”萧芸芸扬起下巴,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去哪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