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可以的，”许青如点头，“实际操作上嘛，需要谈一谈价格。”蔡于新惊愣，外面的师生们议论纷纷，而穿了红色衣服的那一小撮师生大喊起来：“蔡于新滚出学校！贿赂犯滚出学校！”

“我从来不吃甜食。”司俊风不以为然。好久，祁雪纯和云楼才并肩出来。

“话说都明白了，那我下车了。”“老板，我知道了！”她一跃而起，拿着照片往电脑屏幕上比对。

整个饭局司俊风一直陪着祁雪纯，好在五分钟前，一个电话将他催到公司去了。女人们的眼里也露出欣喜之色。

“祁雪纯？”周老板是个干瘦的长着一对三角眼的男人，“听说她是个警察，还是司家的儿媳妇……”“放火的事情跟她无关。”她接着说，“这个人我要留下。”

确定了她真的还活着，就算现在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他都让你做了什么？”白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