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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笑：“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我只看钱，不认人。”
然而，她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严妍那句话。
“司俊风？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
闻言，祁雪纯神色转黯：“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不可思议吧。”
一时间，严妍只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气氛渐渐变得紧张，看样子严妍很像要出手打人。
“你……”袁子欣气得说不出话，“总之我不愿意跟你分享，以后也请你别跟我分享，我们比一比，谁先找出真凶！”
“不爱听就算了……”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
“餐厅生意怎么样？”他问。
严妍一愣。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坚持下去，直到他自己扛不住。
“我学金融的，在家做操盘手。”
“白队，我去调查谁都可以。”祁雪纯说道，“都是为了早点破案。”
“挑事的是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