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差点都忘了,他也递了标书过来。 这次程子同用股价大跌换来自由,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符媛儿总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嗯,以程子同的悟性,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她刚才走神到这个地步了。 符媛儿忿忿的撇嘴,“你把子吟安顿下来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谁都认为子吟真有了你的孩子。”
他略微思索,忽然想到了:“子吟……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但不是给我做的。” 保姆随口回答:“对啊。”
“滴滴!”忽然身后响起汽车的喇叭声。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