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深,太用力的握着手电筒的缘故,他的指节泛出白色,指关节明显的凸现出来,这一切都出卖了他的焦虑和紧张,尽管表面上他不动声色。
“好啊。”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也不用听什么课了,空闲时间大把的,“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等我!”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
岁月已经无可回头,但未来,还能把握。
“唉”
病房里只剩下苏简安和苏亦承。
她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看不到任何希望,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但突然之间,云开月落,阳光乍现,全世界一片明亮。
那她到底有没有吃亏啊?
苏亦承见洛小夕没反应,抚了抚她的脸:“你是不是怪我现在才跟你说这句话?”
以前没有她的日子里,她不知道陆薄言是怎么熬过这些时刻的,但她希望以后,她都能陪在他身边。
以前,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
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就像现在这样。
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
一回到家,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钱叔见两人出来,下车来为苏简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少夫人,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