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和苏简安把相宜围在中间,小家伙往左看是爸爸,往右看是妈妈,高兴的笑出声来,干净快乐的声音,像极了最好的乐器奏出的天籁。
没有拍到苏简安。
阿金寻思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什么,说话都不利索了:“七哥,你的意思是许小姐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她回到康瑞城身边,只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
阿光跟着穆司爵这么多年,哪怕还有一段距离,他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穆司爵现在极度不对劲。
过了半晌,陆薄言才回过神,问电话彼端的穆司爵:“你现在哪儿?”
距离明天,只剩几个小时。
他怎么痛恨许佑宁,是他的事。
可是,苏简安是他亲自带去民政局领证的老婆,他两个孩子的妈妈。
穆司爵又看了一下,注意到瓶子是空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我没记错的话,医生叮嘱过你,不能乱吃药,你把这瓶药吃了?”
在G市,穆司爵是一个敏感人物,盯着他的不仅仅是警方,还有一些“同行”,甚至有人放话要他的命。
刘婶没再说什么,应该早就下楼去了。
“……”
她有什么理由杀了许佑宁?
佑宁姐为什么说七哥不舒服?
陆薄言也不心疼,苏简安的锻炼基础太薄弱,这个疼痛的过程是无法避免的,熬过去就好。
萧芸芸冲着穆司爵笑了笑,拉着苏简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