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翎飞愣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程奕鸣皱眉：“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

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才说道：“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

她一定不肯说，符媛儿也不好咄咄逼人。

没过多久，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

通常她都会给对方一个白眼。

程子同从无到有创建公司，同样各种应酬了。

“谢谢。”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

“讨厌。”她捏拳往他胳膊上一捶。

程奕鸣冷脸：“这个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这还像一句人话。

“……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

严妍吐了一口气，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那天我离开程家后，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好奇心忍不住。

“你们好。”

“你帮我拉下拉链！”她来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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