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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点也没察觉。
“程子同……”她叫了他一声。
程子同尽力憋住笑，“我可以不笑，但我要告诉你，你用这招威胁我，没用。”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符媛儿转身准备离去。
“不好吃？”程子同挑眉。
她转身便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竟然忘了，明天是季森卓的生日。
还好他睡得正熟。
她当然知道，不只是她，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
“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程木樱继续说着，“可以改换人的记忆，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就成为什么人。”
但待了一会儿，符媛儿发现自己的想法和现实有点偏颇。
“程子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她也不管不顾了，如果要撕破脸，那就撕个彻底，“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然后获得自由，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
秘书闻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嗯。”
如今，就算她有多想和程子同解除婚姻关系，她也绝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