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蓝颜色是很特殊的罗宾鸟蓝,在1998年被Tiffany注册了专利,所以不用去看绸带下凸|起的品牌名字,苏简安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家的东西了。
苏简安接过来喝了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收到的那些花,怕他生气……”
有人质疑“爆料者”避重就轻,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说她是心虚了。
奇迹一般,回家后她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本来,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但一见到陆薄言,在狂喜的冲击下,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她没想到的是,他挽起袖子拿起锅铲,举手投足间风度依然,甚至还有一种居家好男人的味道,还是帅得让人头破血流。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陆薄言喜不喜欢小孩啊……
洛小夕愣了愣,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失了底气,弱弱的点头。
他包下整个酒吧,叫来那么多朋友,精心准备,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可洛小夕最想要的,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
他一度以为只要来洛小夕家他就能睡着,现在才发现,关键不是洛小夕家,而是……洛小夕。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还有,”苏亦承又说,“照顾好自己。”
最后,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机械的按了按门铃,大脑里一片空白。
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他已经回去了。”
响了四十多秒,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