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滚。”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好,这就给你们做去。”
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可她来不及探究,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
陆薄言“嗯”了一声,空姐微微一笑,走回乘务舱。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把车停到路边,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
洛小夕才没有那么傻:“你家住那座荒山上?啧,你住哪个洞穴啊,改天我去探你啊。哦,你是说你回在郊外那处别墅?那你应该在刚才那个路口一直开下去啊,怎么开上山了?认错路了吗?”
哎,她等于骗了他啊,应该生气才对吧?
可他突然就结婚了。
女孩哭了,泪眼朦胧的朝身后喊道:“表姐!你过来看!”
“不严重,消个毒就好了。”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谢啦。不是你的话,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中午请你吃饭?”
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点的菜都点了。
“妈,不关他的事。”苏简安见唐玉兰要发火,忙走过来,把她受伤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唐玉兰,说成是她不小心一下忘了系安全带,隐瞒了陈璇璇。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做梦一样。
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好了。”
笑得太开心,右边脸颊传来痛感,她“嘶”了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