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和江少恺之间只是戏,她没有扼杀肚子里的孩子。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说起来也奇怪,这段时间,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每天都煎熬的想他。 双眸是空的。
陆薄言早就察觉出苏简安情绪不对,特地把她带到阳台上和喧闹的宴会厅隔绝,她趴在围栏上望着不远处的江景,半晌都不说话。 窗帘被拉开,屋子里的一些零碎物品东倒西歪,好像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恶斗,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她隐约听见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但他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只想着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瞒过陆薄言。 可电梯轿厢就这么大,她逃也逃不了,陆薄言想做什么……让他做好了。
“……” 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洗手液刚搓出泡沫,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