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游艇，但这一次，游艇上没有驾驶员。就算受伤了，他也还是那个穆司爵。

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还不去？”许佑宁感觉到穆司爵的声音很近，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闷声问：“什么时候？”

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未来的路只会越来越黑，越来越暗，没有人能为她保驾护航。警察觉得好笑：“我们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你做了背叛穆司爵的事情，穆司爵人去到你们家，你外婆经受不起刺激，意外身亡了，这就是真相。”

失去外婆，她就变成了一具失去心脏的躯体，如果不是还有替外婆报仇这个执念，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也没什么，我只是……”挣扎了半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我只是想问问沈越川怎么样了。昨天晚上他送我回去的时候，好像不太舒服。他说是因为最近太忙，没休息好。”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答案，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你答应了？”“当然。”穆司爵煞有介事的样子，“用你的话来说，我的手机甩你那台破机子半条街。”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苏亦承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唇几乎要碰到洛小夕的耳廓：“念在你昨天表现很好的份上，好好说，我也许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