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薄言,你们起床没呢?”
简单宽松的白色长衫,配套的裤裙,露着纤细笔直的腿。她一反往常的扎起了马尾,光洁的额头上弯弯的发际线漂亮至极,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出尘干净。
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
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刘婶也终于上楼了。
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苏简安沉默了半晌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
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
她“咳”了声,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
洛小夕有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
她开车去公司,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
“所以”洛小夕翻身起来,“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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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惨了,苏简安死都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