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声,底气不足的说:“因为……我没找到洪庆。对不起。”
因为笃定,所以任性?
第二天下午,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
最后五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明显在暗示某种运动能很好的结合放松和运动。
没听到穆司爵回答,倒是听见屋内传来陈庆彪的惨叫声:
看苏简安忙得差不多了,陆薄言抓了她去洗澡,跟他在浴室里闹了半天,苏简安终于记起正事,双手搭在陆薄言的肩上:“你还有事要跟我说呢!”
陆薄言不是沈越川那样唇齿伶俐擅长甜言蜜语的人,除了真的很累的时候,他甚至很少这样叫苏简安,语声里带着一点依赖和信任,苏简安看着他,刚想笑,他有力的长臂已经圈住她的腰,随即他整个人埋向她。
苏简安总觉得萧芸芸的话还没有说完,问道:“只是因为这个?”
模模糊糊中,他好像回到了过去,他的怀里不再空虚,苏简安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一样钻过来靠着他,偶尔会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许佑宁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对了,你要去哪里?”
“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手脚却格外的温暖,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是闫队他们揪出真正的凶手,替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也许是噩耗再度袭来,她被打入更深的深渊。
“没事。”苏简安打开电视,“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而陆薄言蓦地变深的目光证实了她的猜测。
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