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门被拉开，路医生和几个医学生走了出来。

“你发什么呆呢，不接电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但她弄成这样，你总是有责任的，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带着嗡嗡的散热声。

网吧外的街道已经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出入网吧，都是年轻男女。

“你刚才说的，甩开，毫不犹豫是什么意思？”许青如疑惑。

高薇低着头，她满脸歉意。

祁雪纯没再问了，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

但祁雪纯知道，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祁雪纯也点头，“我想要的也是这个。”

“你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

“那不行，我已经收钱了，不能没有信誉。”男人不走。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你叫什么名字？”她整理着衣服，随口问。

祁雪纯依旧镇定，心想这个人骑驴找驴，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不认识。

“辛贺德，如果雪薇出了意外，我他妈和你没完！”说着，高泽一把掀开被子，便跳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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