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前段时间挪用,公款跑了。”程申儿回答。
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他听不下去了,拔腿就跑。
终于他还是忍住了,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
走进包间一看,程申儿正在喝酒。
所以李秀猜测:“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
他勾唇轻笑:“认错,谁会接受?”
工作就是工作,破案就是破案,不会夹杂个人感情。
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神色仍镇定,“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也没叫醒你。”
江田无所谓了,“只要能见到你,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就行。”
“怎么样?”
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但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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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到吧,再跟我见面,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祁雪纯坐下来,与她面对面。
“但你没想到欧大会来烧别墅,你庆幸你的房间跟着一起烧了,你以为没事了,但这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根本没想到,衣物残片还能检测DNA!”
午夜一点多,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