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打他……”尖叫声和怒吼声排山倒海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她闭了闭眼，才适应了里面刺眼的灯光。

“我知道。”他语气淡然，反应一点也不似她想象中激烈和愤怒。

程奕鸣都有点回不过神来，严妍真把他弄到了浴室里。

她独自进入程家，与慕容珏周旋。

程子同朝这边走来。

“程奕鸣，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她对他说出心里话，“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有的东西失去了，就是永远的失去，再也不可能找回来。”

程奕鸣脸色发白，但他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严妍挂断电话，忽然注意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情景。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很危险，万一一时疏忽抓不稳当……”白雨不敢想后果。

她深受震动，不自觉点点头。

所以，她打定主意照常上课。

“妈……”严妍不禁喉咙哽咽。

“严姐……”

程奕鸣眸光微黯：“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

他是在矛盾吗？

“他们家的海鲜酱油不是你常吃的牌子，”程子同低声说道，“我让管家往这里送来了，等半小时再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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