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微微摇头,现在这个不重要了。 符媛儿真是不知道该为程奕鸣庆幸,还是悲哀。
严妍:…… 但除了随身财物,他们真没什么可偷的。
“子同,”她问,“符媛儿和我弟的事,你相信吗?” 于父并不诧异,她要求一起过来时,他就知道她用心匪浅。
程子同轻叹一声,抬手为她理顺鬓边的乱发,“你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我受不了。” 她这才看清他已经摘掉了眼镜,这句话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他们经常幽会?”符媛儿好奇。 她撇嘴一笑:“跟谁混在一起,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