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记忆中那个对她说“笨蛋”的人就是他。十六岁时的他。

房门被敲响。

程奕鸣似乎很生气，两人吵了几句，程奕鸣忽然抬起胳膊抽了子卿一耳光。

不好意思了，程子同，只能撞破你的好事了。

不管是哪一种解释，都让符媛儿心底不寒而栗。

“我就说麦可的生日，你一定会来，”于翎飞开心的说着，“我找了一圈，原来你出去了。”

再看于翎飞，像没事人似的走过来，“进去吧。”她还这样催促道。

“符媛儿，你神经病是不是！”于翎飞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

抬头一看，旁边的男人们都笑得很意味深长。

“我……”她骤然脸红，“我下来……”

“符媛儿……”不远处忽然传来程子同的轻唤声。

“女士，您好。”售货员笑容可掬的迎上前。

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下午的竞标会，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赢得收购权。”

子卿耸肩，也不怕她知道：“我们要用你，换回我的程序。”

“……没有。”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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